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換妻奇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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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连载   2024-03-14   

我和老婆珊珊,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識的。

珊珊是個金髮洋妞,熱情如火,身材好不用說,而且美艷動人,跟我一接觸就擦出火花。我請她喝一杯啤酒,她就將纏腳布般長的性史敘述一遍,即在暗示我,她是個很隨便的女人,你有空就上我吧!

我打腫臉皮吹牛一番,編些故事來誇大自己如何性技了得,想不到真是易如反掌就把她帶回了酒店。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,誰知事後她竟賴在我身邊不願意走,最後還跟我返回香港,說要嫁給我做老婆,有這麼康的事?

娶個洋婆子不簡單,生性風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。她問我想裝作不知道,任由她出去偷漢苟合,還是想兩人都有便宜可佔?我問她到底想幹嘛?她說,不如加入「換妻會」,這樣每星期大家都有一兩晚可試試新鮮口味。

原來真的有個「換妻會」,入會並不容易,要經熟人介紹,會費也很貴,但收取的會費全部都用來為會員搞氣氛、搞節目,算來也蠻值得。其實我都很難過自己這一關,玩人家的老婆,沒問題!但是將自己老婆奉送給別人玩,等於眼睜睜在自己頭頂罩上一頂綠帽……不過,玩過幾趟,享受過幾件不錯的貨色後,燕瘦環肥,又覺得不錯,慢慢才接受了這個成人遊戲。

換妻會的活動多姿多采,有時借會員的私人別墅、遊艇來舉行。據聞有時人數眾多,竟會出動到郵船,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歡派對。這次,就是我第一次上「雙子星號」玩,我們換妻會包了這艘船的整層客艙,心情興奮到不得了。誰知一登船,竟然見到老爸和老媽也來了,我大吃一驚,不會吧,這麼巧?哈,真的就是這麼巧。

我把老爸拉到一邊,問他上船來幹嘛?他說:「兒呀,兩父子我也不怕把家事說給你聽了,你爹要救亡。」我問:「救什麼亡?」老爸說婚姻已亮起紅燈,老媽老埋怨他雄風不振,要跟他離婚。他們看過性生活治療師,導師介紹他們不如試一下這個玩意。這就是說,莫非他們兩老上船是參加換妻?老爸說:「難道來睹錢麼?要睹就不會攜帶你媽來啦!」

這樣也行?

我望過去老媽那邊,她真騷浪得可以,完全當老爸透明,一見到男人就搔首弄姿、勾三搭四,唉,我都沒眼看了。我不相信媽媽是個這麼淫蕩的女人,馬上跟珊珊訴說,誰知這個臭婆娘一聽就猛說「益神能」(excellent),意即好極了!最好交換伴侶時換著公公試一晚,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,她還說有辦法令老爸那支廢槍起死回生云云。

要跟老爸上床,這豈不是亂倫?嘿,我真給她打敗了。

還有,她頭髮並沒有挽成髻子,而是鬆散地披落在肩頭上,顯得既嬌慵又消魂。於是乎,我個心就稍定下來,因為我媽媽她老人家,沒五十都有四十幾歲,身材哪會有她這麼好,乳房哪有她這麼堅挺?

真不好意思,進了人家房間這麼久,只顧著看人家的肉體,自己連衣服都忘記了脫。我急匆匆地剝光身上衣物,只剩內褲沒有除,脫褲不用這麼猴急,若發覺有什麼不對路可以馬上閃人,踏煞車都來得及嘛,這叫做「見一步行一步」。

嘩,與她挨得越貼,我的心就跳得越快,爬上床,坐在她身側,簡直當她是個炸彈,不敢摸又不敢抱,老鼠拉龜無處下手。誰知,她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,忽然把頭挨過來埋在我胸口上,她柔軟的秀髮和熱辣辣的臉龐貼緊我胸膛,兩具肉體緊緊靠在一起,刺激得我血脈賁張。她一主動打開這個悶局,現場的色慾氣氛就馬上升級。

事到如今,我已拋開所有顧忌了,一於閉上眼睛,不管她是誰,上就上吧,反正不幹白不幹!我乘機攬住她的腰一親香澤,這親密接觸,只覺溫香軟玉抱滿懷,她的小蠻腰十分纖細,而且不覺她有中年婦人的肥肚腩。我二話不說,另一隻擒拿手就隨即握住她的乳房,左搓右揉。嘩,一級棒!原來手感不錯,彈性十足,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珊珊還要滑膩,真是個性感尤物。

操他娘,她彷彿很久沒被男人幹過一般,急色得比我還要厲害,不管三七廿一,不管我跟她素未謀面,三爬兩撥就摟著我脖子,抬高頭、仰起臉要我跟她接吻,我嘴唇剛一蓋上去,她就吸住我的舌頭啜個不停,連口水都吸過去她口中。這種法式濕吻,我早已輕車熟路,一於奉陪,雖然不知她的底細,這時卻已騎虎難下,就算被傳染到禽流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,總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。

熱吻了不一會,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內褲裡面,逗弄起我的小弟弟來,那本已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幾下,膨脹得更加粗硬,像支警棍一般在褲內跳動不已,她還意猶未盡,索性把雞巴掏出外面盡情把玩。

當然我也不會認輸,雞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,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佔幾處部位,哪像個堂堂男子漢?一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,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勁吃豆腐,掃完背脊,摸大腿,還從她後面的腿縫中摳陰戶,是奶子就搓,是肉洞就挖,連屁眼都用手指捅幾下。我聽她咭咭淫笑,一副引君入甕的騷浪樣,我就明白了,她剛才不出聲是在扮純情,其實骨子裡卻是個淫娃蕩婦。

我跟她一邊舌吻,一邊互相愛撫,不到一會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,整個人大字形攤開,雙腿張得開開的把陰戶對著我。這代表什麼意思?

可以打炮了!

我力追窮寇,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,讓她動彈不得,趴在上面將她兩粒木瓜蒂般的乳頭含進嘴裡,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樣又吮又吸,哇賽!真是極品,她的乳頭比玻璃彈子還要堅硬。我一口乳房,一口乳頭,吸個不亦樂乎,還順便摸摸她大腿,挖挖她屄洞,不用舌頭去舔,芳草淒淒之處已經濕漉漉、滑潺潺,連大腿內側都沾滿了淫水,真是個騷蹄子!

她被我褻玩了一會後,臉紅身熱,輾轉反側,「咿咿呀呀」地叫個不停,叫到我魂飛魄蕩。我忍不住了,脫掉內褲、校好炮位正準備上馬直搗龍潭的時候,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槍,推開我,好像摔跤般把我壓在她身體下面,到她叉開雙腿把陰戶送到我嘴邊時,我才醒悟,難道想玩69式?這個我當然樂意奉陪啦!

她翹起屁股,趴在我身上,用嘴將我的雞巴叼住,好像粵語流行曲裡所唱的「擔番口大雪茄咋」,一會在龜頭上啜啜,一會又在陰莖上吮吮。不用說,我根肉棒遭她這般料理,不變成丈八長矛才怪!

還有,當時她好像小狗啃骨頭般含著我的雞巴猛吮猛舔,興奮到把屁股扭來扭去,搞到我都幾乎把持不住,因為她把大腿又張又合,不僅那個新鮮美味的鮑魚給我看得一清二楚,還有汁液從那裡滴落下來。

我伸長三寸不爛之舌,想去舔舐一下,誰知她屁股不斷上下聳動,那鮑魚有時降低、有時升高,我連舌頭都伸累了,卻怎麼樣也舐不到。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後,竟自動送貨上門,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,於是我伸長脖子就……哈哈,舔到了,嚐嚐那些「蠔油」果然汁鮮味濃,一口就將她整隻鮑魚連同陰毛吞下肚。想想而已,當然是不能吃進肚子裡啦!

我把舌頭盡量伸長,肆意地在鮑魚的兩片唇瓣中撩來撩去,而她大腿縫間的陣陣腥騷氣味就不斷傳入我鼻孔中。鮑魚汁吃進嘴裡其實味道也蠻腥的,為何俗語會說「你媽個臭屄」呢?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鮑魚就要抵得渴,誰叫你要「操你媽的屄」呢,就別嫌那裡腥臭難聞了。

被她這般搞法,很快就搞出火來了。鮑魚雖然好吃,但是總比不上把雞巴插進去搗弄一番來得爽。白癡也懂得這時該怎麼做了,我含著她的鮑魚用力一啜,將裡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,她整個人當場渾身發軟,癱倒在我肚皮上。這下正合我心意,即使特意擺姿勢也擺不出這麼適當的位置!

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,從她身後扶著纖腰,將她屁股抬高一點,校正我的炮位,然後將龜頭對準陰道口一捅而進,全根盡沒,一桿入洞。

跟她玩狗交式一點難度都沒有,比和珊珊做還要合拍。我握住她兩個奶子,一味猛搓猛揉,下體緊頂著她屁股,使勁出入抽插,插到她渾身發顫,屁股左扭右擺,配合著我的節奏前後迎送,看她的浪樣,肯定花心都讓我給撞麻了。

她的屁股好像吸盤一樣緊緊貼著我的小腹,免得我的雞巴在狂操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,這樣的幹法要多爽就有多爽!咦咦,她張口開始叫了:「救命……」她的叫床聲好騷,好浪。

我倆摟作一團,只有下體不停互相碰撞,她的屁股搖來搖去,淫水長流、香汗紛飛,我們四條大腿如漆似膠的黏到一起,扯也扯不開。

已記不清跟她這樣操來操去操了多久,我只記得,在我腳軟之前(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幹這麼久,確實蠻費氣力的)轟了衝天一炮,這一炮的勁度簡直讓我引以自豪,可以說是我有史以來的代表作,光是聽那女人叫到幾乎沙啞的聲音,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,你們都能想像出來。

以為餵飽了這個女人,她全身發軟,躺在我旁邊,痴纏萬分地緊緊摟著我,四條大腿濕淋淋的沾滿了穢液,好像用漿糊把我倆黏在一起。換妻換著這個尤物的確值回票價,最讓我窩心的就是她起初像個害羞的怨婦,在我雞巴的狂幹下,最後竟變成個無比淫蕩的浪娃。

她意猶未盡,癡癡迷迷地將小嘴湊過來,要我跟她再熱吻一番,我趁機撥開遮住她臉龐的秀髮,瞅一瞅她究竟模樣如何。這女人打炮時就熱情如火,但不知樣子長得美不美?不用有閉月羞花之貌,總之不是恐龍我就心滿意足了。

這時天已拂曉,撥開雲鬢後,眼前一亮,當望清楚跟我一夜纏綿的俏嬌娃是誰時,我一雙眼珠當場凸了出來……

簡直是粵語殘片裡製造的家庭倫理大悲劇場面,這一鋪果然被我押中,買大開大,她確確實實是我親生老媽!我哪裡還敢跟她接吻?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!

我匆匆忙忙把內褲拿過來穿上遮醜,口吃吃地問道︰「媽!怎麼是你?」其實這麼問根本多餘,她身上什麼地方都已讓我看光看透了,現在還全身赤裸、無遮無掩地躺在床上,答案就在我眼前。

老媽兩個奶子微微顛顫,臉紅耳赤,雙手捂住自己的酥胸,垂著頭不敢正視我,又羞又悔地說︰「夭壽囉!兒子呀,為何你千挑萬揀,偏偏選了和你媽媽上床?會遭天譴的啊!」她話未說完,眼淚就像決堤般的流了出來,搞到我手足無措,不知該說什麼話去開解她。

我們兩母子幹出這場天大的糊塗事,別說想法子善後,連躲都沒地方躲,底下的小弟弟還不懂避忌,這時又再高高昂起,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。老媽仍然身無寸縷,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,遮得住乳房又被我看見陰戶,一味對著我痛哭流涕,搞到我心煩意亂。千不該萬不該,都怪我老婆不該帶我來玩換妻,累我終於玩出個禍來。

事到如今,生米已經煮成熟飯,出盡法寶都要想個方法去安撫老媽啦!她是女人,想一夕風流卻便宜了自己兒子,至少「對不起」都要說聲啦,於是我湊過去老媽耳邊,想婉轉地勸她:「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說吧。」要我說出這一句確實很難為情,話到喉嚨就卡住了,一直都說不出口。

老媽就梨花帶雨,楚楚可憐地把頭埋在我胸口,越哭越悲淒。我去摟抱她不是,不抱又不是,終於還是要表現出一番紳士風度,不能退縮,把肩頭移過去讓她挨靠住。

「兒子呀,我都全沒主意了,你說該怎麼辦才好?」

我整個胸膛都是老媽的眼淚,褲襠裡的老二卻又表錯情,再次硬勃而起,將內褲前面頂起了一大包,我左右為難,既尷尬又慚愧。被老媽一身軟肉貼住,兩個奶子緊緊壓著我胸口,我哪裡還想得出主意?有都全飛走啦!唯有掃撫著老媽滑溜溜的後背,用好言去安慰她。

「媽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!我真的不知道是你,要是知道,我就不會跟你上床了。是我累你的,我不是人,禽獸不如,你打我、罵我啦!」我一邊說,一邊搥自己的胸口,搥到「梆梆」有聲。

老媽見我自己搥自己,搥得這麼用力,很容易搥到內傷,當然心疼啦,捉住我隻手,不讓我打自己,對我說:「兒呀,其實也不能全怪你,歸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長進的老爸闖出來的禍,他整天只顧著在外面拈花惹草,扔下我獨守空闈,搞到又老又虧才肯回家,方會釀出這樁醜事來。唉!天意,天意。」

「媽,真的是天意,這麼多女人我都抽不中,偏偏就抽中了你。不過昨晚你真的認不出是我嗎?」

「我呸!除了人妖之外,哪有女人要裝假屁股的?老實告訴你吧,內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,跟健身教練做了半年健體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餘脂肪消除掉。嗯,你說好不好看?」

老媽說時遲那時快,立即反轉身子屁股朝天秀給我看。她的屁股跟背脊的膚色一樣白皙,兩團臀肉豐滿渾圓。看女人屁股,夠大才性感。老媽教導我說,娶老婆要找個大屁股的,一定好生養,老媽她自己就是樣版了,走在街上經常都會引來不少看肉家的欣賞目光。

我看著看著忍不住手,在老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,啪啪有聲,肌肉一點都沒鬆弛,仍然彈力充沛,花那麼多時間去健體,能取得這般成續,夫復何求?我無話可說了,收貨!

反正老媽現在肉體橫陳,我不免會看多兩眼,現在不看,恐怕以後就再無機會了。這樣佔老媽的便宜,我都算孝順得離譜了!老媽的皮膚滑不留手,而奶子就大小適手,屁股就肉質彈手,優勝過珊珊,不單形態美,質素也略高一籌。

洋妞年輕時,皮膚白裡透紅,華人女生無法媲美,但華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卻慢得多。我被珊珊的霎眼嬌騙了,以為凡金髮碧眼的定是美女,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,娶過門才慢慢看到真相,皮膚粗糙不說,臉上還滿佈老人斑。老媽的先天條件雖然沒珊珊這麼豐厚,但是保養方面珊珊卻望塵莫及。

說到打炮的本領,珊珊是大行家,什麼花樣都懂得跟你玩,可惜她不專一,太濫交了,讓你日日夜夜都籠罩在綠色恐怖中。但老媽也不是菜鳥,昨晚那場鏖戰雖然我宣稱是自己的代表作,其實有一半功勞應該歸予老媽,因為打炮不是演獨腳戲,女人一不咬弦就沒歌可唱,有人拍和才能做齣好戲來。

我對老媽這樣評頭品足,實在已超越常倫,但是美好的回憶一定要留下。我開始封老媽為偶像,崇拜她的嬌人肉體,兼且她的床上作風。

我一邊流著口水撫摸老媽的大腿,一邊自言自語︰「媽,你身材這麼棒,害死我了!」誰知這麼小聲都被老媽聽到,她扭轉身,兇巴巴的大聲說︰「難道我不是受害人嗎?你們這些臭男人,心裡只想著如何在外面玩女人,完全把家裡的老婆拋諸腦後,老婆不是人麼?她沒有需要麼?」

「媽,對不起,不是說你不對,我是說自己定力不夠,受不住你這副魔鬼身材的誘惑而已。我們都是受害人,時代變了,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歡嫖,女人也時興出來嚐嚐鮮的。我太貪玩了,到處留情,泡到個洋妞就以為撿到寶,原來她比我還好色,要我跟她去玩換妻,我被迫陪老婆來而已。報應咯!換妻換著老媽,亂了套,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。」

「幹嘛要向他交代?你不用懊惱,這不是蠻好嗎!我以後懶得再理那個死老鬼了,他整個身子都已被女人掏空,什麼三鞭酒、偉哥、印度神油,食過用過,都沒反應。我想通了,收拾起心情跟他離婚,他不願意而已,怕幾十歲才離婚會被坊眾作為取笑對象。你不笑阿媽我才坦白說,我還發騷發到差點跟隨太太團去深圳召男妓呢!昨夜,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,搞到我欲仙欲死。當時不知道是你,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,我會馬上答應。」

說到這裡,老媽好像觸景傷情,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來。她一哭,我又手忙腳亂,想叫老媽別哭了,哭到我六神無主,不知怎做才好。

老媽對我說:「你是男人,應該懂得怎麼做。」

我問:「懂得做什麼?」

她說:「誰知你想做什麼?」

我不明所指,她哭得更大聲了。我找到老媽昨晚脫下的胸罩和三角褲,拿來給她穿上,以為可以藉此逗她開心,誰知她不領情,隨手就扔到地下,不肯穿。她不願穿回衣服,我也沒輒,難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?

終於,我裝作細心在她耳邊作狀地說︰「媽,你別再哭了,昨晚的事是我做錯,對你不住,你別惱我了好不好?」

不知是否我的耳朵聽錯,老媽竟嬌嗔地說:「人家都沒說惱你。媽媽已經被你看光了、摸遍了,你還像塊木頭似的,不明白人家的意思。」
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
「你想歪一點啦,就會明的了。」

我沒理由不明,只不過在老媽面前,給個天我做膽都不敢往那裡想,想得多會想壞腦的。我對老媽說:「那你不怪我了?」她點點頭。

我打蛇隨棍上,問她:「這即是說,你也想……」下半句我不敢說出口,好猥瑣。

輪到她反問我了:「說吧,你想幹嘛?」我說我沒膽再說下去。她說:「你欺負人家!吞吞吐吐的,你欺負媽媽不懂事是不是?」

我說:「哪敢,媽媽不能欺負,若是這樣會遭雷劈的!」跟住說:「媽你好正點喔,我想親一下你,行嗎?」這句話我是貼近她耳邊很細聲地說的。

老媽說:「剛才你又說人家是假貨?」我隨即安慰她:「媽,別哭了,原來你是埋怨我不識貨耶!」這樣說才逗得她破啼為笑。

她本來趴在床上,我拍拍她屁股,問她想我親她哪裡,她把身子反過來,好像個情竇初開的女生般羞澀地對我說:「我們兩母子哪會計較這麼多,你想親哪裡就哪裡好了!」說完便很投入地閉起眼睛,伸開雙手要我抱抱,還聽到她說:「你又說親我,怎麼還不來呀?媽媽沒人疼,你要多點疼我喔!」

聽到老媽這樣說,我就攬住她的腰,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,準備親到夠本為止。她說:「你親得人家好舒服,趁我倆還未穿回衣服,又熱了身,不如……」說到這裡,老媽嘟起個小嘴,等我去吻她。

我沒有聽錯吧,老媽說什麼?她想幹嘛?我個心都幾乎被嚇到從嘴裡跳了出來。她提醒了我,我們兩人由昨晚到今早,一直都光脫脫的待在床上面,摸乳摳穴老媽都任我胡作非為,不怕被我佔便宜,為何這一刻我還會這麼害怕?只因為她是我母親?

如果是陌生人,沒有血緣關係就無相干,但跟老媽上床我仍有點不習慣。看見老媽這麼風騷,發春般的攤在床上等人去親她,只因為她是我媽媽,我就要打退堂鼓?

不管那麼多了,老媽說過,她也是人,是有感情的。難道我又不是人,沒感覺的麼?試問,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釋?除了她是我媽媽之外,其實與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,就因為這個理由而令我不能親她麼?沒事吧?沒事就上啦!大不了當她是第二個女人就沒顧慮了。色從膽邊生,我一於閉起雙眼,親了再算,又不是未交過手,現在就算打雷都劈不開我們了!

一趴到老媽身上,兩胸相貼,她就肉緊地用力摟著我,把小嘴自動送過來,你親我、我親你,跟我像連體嬰那樣難解難分。她起初用手輕輕掃撫著我後背,沒多久就比我還要性急,主動伸手進我的內褲裡掏我支高射炮。嘩!她一觸手就知道這趟尋到寶了,因為炮口高舉朝天,已經進入備戰狀態。

她三扒兩撥幫我除下那條礙手礙腳的內褲,馬上用溫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砲身上下套捋。老實說,雞巴現在被老媽搞到硬如鐵棍、青筋怒凸、霍霍有聲,已經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了,要是她突然臨陣退縮,不肯跟我打炮,搞到我欲罷不能,我操你娘,找不到女人,就算見到隻母豬也要當作老婆來應急了。

老媽咬住我的耳垂,細細聲、嗲聲嗲氣地對我說︰「讓我玩一下你的小雞雞好不好?」

就在這時,我們正準備梅開二度,突然有人來敲門,大聲叫道︰「老婆,是我呀!你在房裡面嗎?」

後 記

不用想也知道,拍門那個一定是我老爹啦!大家玩了整晚,都各歸各位,只有他回到房間卻不得其門而入,門上掛著的那個「請勿騷擾」牌子還未除下。

我望住老媽,向她打個眼色,問她這時該怎麼辦?剛才我正抱著老媽在床上翻來覆去,兩人已經性緻高昂,況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經插入老媽的鮑魚裡面,正做著掌上壓,做到我樂不可支。我死命地插,插到老媽搖頭晃腦,叫床聲喊得如天價響……老頭子站在門口,就算是聾子都聽得見啦!

老媽見我不敢再動,立即用兩隻腳兜到我屁股後面夾緊我,將我鎖死,慌怕我這時把雞巴拔出來。老媽子不肯放人,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?

老媽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,叫我繼續幹,不用理睬老爸,由得他在門口等一會。我說:「爸爸站在門口拍著門,我很難做耶!」於是老媽就不耐煩地回應他,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會才回來,她正在打炮,等她完事後才讓他進來好不好?真是服了我老媽嘍,這些話都能向老公說得出口!

老媽說:「老公又怎麼樣?就算他是皇帝也沒得商量!」不過,對老媽這句話我倒頗有感觸,自己的老婆珊珊,她在與別的男人打炮時也會記得起老公嗎?

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在他房裡正跟他老婆打炮?他還未老到有老人癡呆症,一定知道的,說不知就是在裝傻扮懵!找遍了整條船,只找到珊珊,卻找不到我,你說我能去得了哪裡?

說回頭,整件事是這樣的:老爸昨晚沒那麼巧抽到我房間的鑰匙,不過,回自己房拍門前真的有找過我,結果找到珊珊,老爸沒性伴,結果兩人也……

唉!牙齒打落往肚裡吞。自己老婆是什麼人,我心知肚明,既然出來玩,早已作好心理準備,內心不舒服也沒有辦法。兩父子各自操穴,他操我老婆時,我也操回他老婆。他怎麼操我不知道,我就操到船隻快泊岸,要離船了老媽才肯放我走,趕不及找回自己帶來的伴侶,上了岸才再互相調換。看見老爸的樣子,好像沒什麼表情。

珊珊曾經很大口氣地說過,公公即使是條鹹魚,她都有本事搞到他變海鮮,等我向她探探口風,看他倆後來結果如何?珊珊搖搖頭,坦承無法起死回生。據珊珊透露,老爸可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,她什麼秘技招數都使出過了,仍然沒辦法令公公的死蛇變蛟龍。

人比人,比死人,我們兩母子可就炮聲連天,船隻都泊到碼頭了仍未捨得打烊,好像一對相逢恨晚的癡男怨婦,一炮打完再來一炮。老媽還貪婪過珊珊,將我榨乾至滴水全無,吮乾舔淨條雞巴才放人,搞到我腰酸酸、腳軟軟,連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攙扶。

老媽她更慘,捂住自己那隻鮑魚,說被我操到又腫又痛,幾乎痛到要喊救命這麼誇張,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門,還一邊說,從未試過打炮打得這麼爽,即使痛死也甘心。

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?他不說真的沒人知曉。會規不准男賓事後到處唱,吹牛就隨便你,說自已怎麼厲害都行,但是不准說哪個女人正點、哪個不夠正,亦不准女賓透露哪個客兄床上功架如何。換妻玩的是霧水情緣,老爸混水摸魚撈不撈到油水?是他的彩數。玩完一晚,第二天再見亦是朋友,昨晚風景好不好,大家心照就算。這些是換妻會的基本社交禮儀。

眨眼又過了幾個月,珊珊見老媽穿著條闊裙兼腰粗體胖,對我說,看婆婆的體態似乎有了身孕。不是吧?我還跟老媽說笑,問她最近是否沒再去做纖體操?她說:「操你個死人頭!我現在正是人說的那種『不知羞,懷孕懷到四十九』,連你都來取笑我。」

老媽有喜?這就大件事了!我回想一下,記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時,只顧著埋頭苦幹,以為老媽是熟人就不用這麼拘禮,長驅直入連套都沒戴,犯了換妻會會規第一條,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種。以後記住了,跟多麼熟的人去飆車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帶,不然就會搞出人命來!

我問老媽是哪一個經手的?她說,怎麼我忽然對她這麼孝順?是的,我知錯了,對媽媽我一向都疏於照顧,想她幫我洩慾時,就說我很疼她,之後就去如黃鶴。於是我把過失推給珊珊,說都怪她性慾旺盛,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,連抽點時間來問候一下老媽都沒有空閒,這幾個月來根本就騰不出身來詢問一聲,要不要我再為她下面止止癢?

我問她,老爸對實情知道有多少?老媽說:「我跟他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,你這麼好奇,自己去問他好了!」

這個爛攤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,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進。其實我也不笨,這種母子、翁媳亂倫的家醜,最好有多密掩多密,千萬不能外揚,尤其不可以把責任攬上身,亂認經手人。

我偷偷找老爸出來溝通一下,他很唏噓地說︰「不用驗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種啦,我哪還有這種本事!客兄是誰?誰都好啦!你爸幹了這麼多風流事,就有這麼多報應,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風流種籽,已經屈指難數了。這樣也好,只要你媽不整天吵著要離婚就已經當抽到支上籤了。離婚等同跟她分家產,反正我全部家產都帶不進棺材,還不是留給你們幾母子嘛!」

我拍拍老爸的肩膊,安慰他老人家︰「你和媽媽上一代的恩怨情仇,我就幫不到忙了,至於這個未來的弟弟,你不用擔心,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到他成人,可是外面不認識的風流債,抱歉,你自己去設法搞定好了!」